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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腰刀哐哐宰成块,放进瓦罐里煮。
没有任何调料,唯一的辅菜就是吴有钱摘回来的草根儿。
吴有财咽一下口水,没舍得吃。
在衣服上擦擦,给躺着不能动的老爹拿去。
“爹,你先甜甜嘴儿,鸡汤很快就好。”
“好,我儿懂事了。”
吴大舅接过草根,当面嚼一口。
等吴有财一离开,又藏在怀里。
那里已有一小把草根,他消耗量少能省一口是一口。
…
吴大舅看着简陋的石洞发呆,他们在这里已停留三日。
干粮已全部吃完,也不知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好在衣物穿得够厚,还带有两床棉被。
不然,怕是要冻死在这大山里。
“唉~”
吴大舅偷偷叹息一声,他不愿给儿子添负担,尽快养好伤才是对孩子们负责。
…
吴有钱捡好两捆枯枝,听到树上有动静。
抬头一看,一只灰鼠从树洞里冒头。
‘咻~’跳出树洞,几个跳跃到另一棵树上。
甩着蓬松的尾巴,示威性地对他呲牙。
“好你个小东西,敢吓唬爷,看我不把你宰了。”
吴有钱抽出腰刀比划两下,吓得灰鼠扭头就跑。
一个在树上跑,一个在雪地里追。
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儿。
七拐八弯之下,吴有钱迷路了。
好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明显的足印,他顺着足印拐来拐去。
终于找回发现灰鼠的那棵大树,仰头看着树洞沉思。
扔下腰刀,往掌心吐口唾沫,抱着树干向上爬。
一只手小心地伸进树洞,面上一喜。
抓出一把松籽、干果、死虫子。
吴有钱喜得张嘴傻乐,从树洞里掏出一把把粮食来。
是的,这些难得的食物,对现在的吴有钱来说。
就是实在能救命的粮食。
哪怕是死虫子,也可以吃上一吃。
一个树洞装了大半兜干粮,吴有钱乐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