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一起赶着牛车去买粮。
“掌柜,大米多少文一斤?”小二哥笑着脸道。
热得烦心的掌柜,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耐心回答了小二哥的问题。
粮价已全面上涨,幅度并不大,都在两三文之间。
出售的粮食均以陈粮为主,其中掺杂了不少糠皮,小石子。
还有明显的虫蛀。
常与粮食打交道的主妇,会很容易发现其中的变化。
根据往年的经验,会不着痕迹地囤粮,让一家人度过危机。
林宏义换了几家粮店,发现都是一个样儿。
只能挑稍好些的陈米,买八百斤。
面粉在南方不算主食,食用的人很少,店家存量也不多。
扫净存罐只得一百多斤面粉,黄褐色中带着黑点,说不出是什么组成。
这些粮食,还不够车队一周的消耗。
这下也不拘什么粮了,只要没虫蛀就行。
高梁米、大米、豆类,共两千斤。
鱼干、瑶柱、虾干、干鲍鱼,等干货两百斤。
牲口用的豆饼,是必不可少的口粮。
考虑到两头牛的承重力,林姝没敢多买。
鱼类干货在南方并不稀奇,价格也不高。
一条三斤多的鱼干,只要十文钱。
这还是在不靠海的城市,若是在海边得多便宜。
林姝不敢想象,岂不是随地捡。
想到海滩上没人捡的海鱼,大片沙滩上的贝壳。
橇不完的海蛎子,抓不完的螃蟹。
林姝嘴角流出可疑的液体,恨不得长翅膀飞到海边,一捡大捡。
不行,在此之前,得将空间里的粮食处理一批。
据说海边的渔民,最缺的是粮食和布料。
正好用粮食与他们换各种干货,岂不是两全其美。
给两只小牛犊加重,已势在必行。
布料,只能多买一些粗布和细棉布。
采购完粮食,远远闻到一股酒香。
一个酒幌子挑在屋檐下,算得上整条街最靓的崽儿。
“酒!”
林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