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费劲,自然节省人工。而且并不用搬远,可以留着以后打地基用。她笑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又露出来。
“你还蛮聪明的嘛?是想用毛竹凿槽引水过来,对吧?”
文贤婈也是明白石宽的意思的,心里也是佩服,不过她就是不想夸奖,还继续黑着脸说:
“你刚才背对着我们,就是在那拉尿?你就不知道礼貌一点吗?真是没家教。”
“我要是不拉尿,能发现这些石头是可以浇裂的吗?我要是有家教,你姐就得多出点钱,而且……”
说到了家教,石宽就有点生气了,要不是文贤婈也姓文,他就立刻扑过去。无奈,他还只不过是文家的一个姑爷,地位都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陈管家。
文贤莺看出了石宽生气,也觉得文贤婈再有点无理取闹,便去劝道:
“好了好了,我们又没看到,他尿就尿了。”
如果没有文贤莺的劝,以文贤婈的脾气,肯定是会继续争吵下去的。这也等于是给她一个台阶了,所以也就顺着下来。
“下次还敢这么无礼,不避开我们尿尿的话,我叫人把你的割下喂狗。”
文贤莺嘴快,马上答道:
“那不成太监了吗?你想让慧姐守寡啊。”
“哈哈哈……”
一句话,把还绷着脸的文贤婈逗笑了,同时也脸红了。
只有慧姐傻傻的,过来住拽文贤婈的手,问道:
“成了太监,是不是要和我们一样蹲着拉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