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他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问道:
“那依你看,该怎么办才好呢?”
“先别问,等我悄悄去打听打听,看看他在城里是什么情况,要是真没心上人,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石宽可不能让文贤莺嫁出去啊,不管是嫁给罗竖还是嫁给别人,他都得拦着。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和文贤莺几乎没什么可能,但不管那么多,先拦着再说。
文贤安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就多费点儿心,去打听打听。”
“好的!”
石宽随口应着,后面文贤安再说什么,他根本就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文贤莺,文贤莺的笑,文贤莺的怒,文贤莺的一切。
回到文家大宅,文贤安自己回家了,石宽对还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文贤贵说:
“别跟着我啦,自己找地方玩去,我有要紧事要办呢。”
“哦!那我去哪儿啊?”
文贤贵每天不是跟着石宽,就是在老太太那儿,现在时间还早,让他自己去玩,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玩呢。
石宽无奈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了文贤安,赶忙说道:
“去找你哥呀,他不是说要把手枪给你玩一个月吗?你现在不去找他,明天他可就反悔啦。”
“哦!”
说到了手枪,文贤贵立刻撒开脚丫,追赶文贤安去了。
望着文贤贵渐行渐远的背影,石宽轻舒一口气,转身轻快地朝门外走去。他要去找文贤莺,当面对质个清楚。在回来的路上,他绞尽脑汁地琢磨着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可越想心里越不痛快,越不痛快就越觉得刻不容缓,索性他也不管什么时机不时机的了,现在就去找。
去学校的这段路,平日里少说也得走上一盏茶的时间,可这会儿,也就够洗个茶具的工夫,石宽就到了。
还没下课呢,刚踏上操场,就听见罗竖在教室里领着学生们读课文。石宽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当然啦,他可不是要去揍罗竖,这光芒是不自觉地冒出来的。
第一间教室里是娄秀才,石宽直接略过了。第二间教室就是罗竖的,他看都不看,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第三间教室安安静静的,陶先生在里面。石宽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