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根子的。这帮土匪,割男人那玩意可不是说说而已。他可不敢怠慢,动作比刚才脱上衣还快,三下两下就把裤子给扯了出来,双手慌慌张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要害部分,蹲到了一旁。
灰鼠一直以为自己很丑,现在看到了比自己还丑的男人,心里别提有多骄傲了。他拿出了绳子,上前就一脚把张球给踹翻,麻利的捆了起来。
张球被捆好,扔进了草丛中和潘胜还有二狗做伴了。
江老二也把张球的裤子穿好,把那帽子给戴上。之前问石宽的时候,石宽说每天中午会有两个士兵来换岗的,今天却只有一个,好像还是来送饭的。他有些急,说道:
“大哥,要不别等了,我们俩人打头阵摸进去,没被认出最好,被认出了直接干吧。”
宋老大也不确定还有没有士兵出来,这样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想了一会,说道:
“好,我俩走进去,你们在后面跟着,都机灵一点。”
事实上,过年前是每天要换三次岗,早中晚各一次。只是过了年后,李连长觉得人手太少就改了,改成每天早晚各一次,中午就由做饭的张球把饭给送来。
宋老大他们还以为中午也换岗,这样他们就可以弄到四套军装的,结果现在只得了两套。
在金矿的坪子里,矿工们饭饱后,一个个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板上,抓紧时间小憩一会儿。士兵们无需劳作,也无需休息,三三两两地或抽烟,或闲聊,好不惬意。
雷矿长嘴里叼着一根洋火棍,在坪子上晃悠着,对别人说是吃太饱了,躺下不舒服,其实是时不时地往李连长房间门口瞄上一眼。
他已经好几天没机会和谭美荷亲热了,刚才眼睁睁看着谭美荷和李连长端菜进了房间,还关上了门,这么久了也不见打开。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大白天的在屋里干那事?
其实谭美荷是李连长的相好,想什么时候做那事就什么时候做,他根本管不着。可他嫉妒心极强,尤其对女人。自从谭美荷被他睡过之后,他就把谭美荷当成自己的了,每次看到李连长和谭美荷在一起,他心里就像吃了只苍蝇似的。
这会儿他看到两个士兵走上坪子,头低低,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扯着嗓子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