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猜对了,我们就是要把你带回去洗干净了放血冲酒,再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去祭拜那些死去的兄弟。”
李连长的淡定都是强装出来的,他知道这帮土匪还真有可能这么做,不由得有些抖了起来:
“喝血吃肉,只有野蛮人才这样,怪不得你们这一辈子只能猫在山上,永远也当不了人。”
金子还没有拿到,江老二也不愿意和李连长过多废话,抬起手,和那枪柄一起,猛地砸了一拳,狠狠的说:
“把他捆起来再说。”
别看灰鼠身材矮小,捆人可是十分拿手,他把李连长猛的一拽就拽下了床,然后从腰间拿出绳子,娴熟的打了个猪脚套,就把李连长的手给捆了起来。
这种猪脚套是猎人们在山上下套捕捉野猪黄猄之类的,只要被套住,那就是越挣扎越紧,有时甚至都能把野猪腿给勒断。
所有的士兵和技术员都被五花大绑,横七竖八地躺在坪子上。而那些矿工们呢,也都被关在了宿舍里,宋老大吩咐手下用木板木条把门窗都封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跟这些矿工还有技术员可没什么冤仇,不过戏得做足嘛。石宽和罗竖特意交代过,尤其是这个唐森,一定要在雷矿长面前捆得结结实实的。
一切都处理妥当,宋老大晃着肩膀走过来,轻轻捏住雷矿长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笑非笑地说:
“雷正源雷矿长,我们大老远的跑来,你总不能就给我们几杆破枪,几套衣服,就想打发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