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鸽子腿上的信筒,看了信后,眼神一凛,白梨莫名打了个寒颤,刚刚好像有杀气冒出。上次找到的是赫连飘出没位置,这次找到的是具体位置。
京城,枢机院内。
徐经已经回来了,脸色还是不太好,右臂被夹板绑着,屁股下还有轮椅,正被人推着进入大厅。
大厅内,有人早就等着他了。
“圣上……圣上,臣罪该万死!”徐经看见眼前人大惊,顾不得身上的伤,连忙从车上滚下,匍匐于地,叩拜不止,涕泗横流。
“扶他起来。”皇帝轻轻抬手,然后顺便看了一眼左右,齐宣会意,让一旁闲杂人等退下,这厅内就剩他们三个人了。
待徐经被扶着坐上轮椅,皇帝直勾勾盯着他,开口道:“徐经,你这是被伊宁打的?”
徐经低头道:“回圣上的话,正是。”
“何故招惹她?”
徐经闻言一惊,“招惹”二字说出来,皇帝偏向谁已是一目了然,他思索着该怎么回答。
“回话!”齐宣喊了一声,徐经慌忙道:“回圣上的话,是臣自作聪明,想把那董昭拉拢过来,不料招了那伊宁的忌,故而在青莲山下,与她遭遇上了……”
“只是如此吗?那沧州,开封城,小柳镇又发生了什么呢?”皇帝依然盯着他,这让徐经如坐针毡。
“沧州是左封显……小柳镇也是左封显!他喜欢外庭春纺司的白梨,心怀怨怼,故而做此拿捏董昭之事!”
“哦?左封显喜欢白梨?”皇帝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看来是朕的错了……叫你们给董昭送个女人,你徐经把白梨当谍子打进去,左封显就不乐意了,就对董昭下手,然后又不敢杀了他,只是玩些鬼蜮伎俩,来恶心他,对吗?”
徐经低头不语。
“很好,这样一来,朕想拉拢的人被你们搞成了敌人,难怪她会生气护短,把你打个半死,你说是不是?”皇帝已然站起了身。
徐经抬头道:“圣上,臣固然有罪,但那伊宁,自去年来,行事乖张,好恶杀官,多有罪愆,古人云,侠以武犯禁,那伊宁已然公开与朝廷作对,当剿灭之!”
皇帝闻言,微闭的眼睛一睁,然后缓缓起身,走到徐经身后,说道:“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