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牧微微点头,对小儒生道了声谢,看向前方穆真大儒所在。
此时远处的穆真大儒,也在上下打量着李牧。
李牧没有耽搁,赶忙快走几步,到跟前时才微微弯腰,行了一个书生礼。
“学生李牧,见过穆先生。”
穆真大儒并未回礼,而是审视了李牧片刻,假笑着说道:
“老朽腿脚不便,不能向殿下行礼,还请海涵。”
闻言,李牧心中打鼓,
「这老头面上虽然和善,这话却不客气,想来心中有怒气,任谁感觉被算计了,怕脾气都不太好。」
略一思索,李牧也微笑开口:
“先生,既是师者,又是长者,学生可受不起先生的礼。”
听到李牧的话,穆真大儒收起脸上的笑容,淡淡开口:
“老夫并不是殿下的老师,更当不起殿下的长者。”
“先生游历天下,沿途讲学传道,是天下人的老师,自然也是学生的老师,先生有教化万民之功,自然也当得起学生的长辈。”
李牧也不恼怒穆真的态度,而是继续一顿彩虹屁,继续嘣上去。
闻言,穆真大儒重新打量了一遍李牧,收起的笑容又重新挂回脸上,手指向面前的石墩,
“二殿下,口才了得,请坐。”
李牧见穆真大儒态度缓和,决定乘胜追击,继续套近乎,
“先生,唤我名字便是,在先生面前,没有殿下,只有学生。”
虽然嘴上这么说,李牧心中却暗自腹诽:
「总觉得这老头有些不对劲。」
穆真大儒并未接李牧的话,而是问道:
“《竹石》可是二殿下所作?”
李牧心中喊着,「不是我作的,是郑夑作的。」
面上却是谦虚道,
“学生拙作,让先生见笑了。”
穆真见李牧爽快的承认,沉默良久后,方才缓缓开口:
“不如二殿下说说来意,为何要来寻老夫。”
李牧心中暗骂,
「老狐狸,我来接我小老弟放学回家的,是你请我来的。」
口中却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