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眼睛看着吓人了些,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少说两句,青衣这般邪祟入体的模样,能是没事吗?”
一旁的沈三娘赶忙拉住,口无遮拦的墨无言,开口斥道。
穆真淡淡的扫了眼墨无言,抬手一招,从一旁取下一根黑色的绸带,丢给了李牧:
“将眼睛蒙上。”
李牧虽是不解,但还是照做,便听穆真又道:
“老夫是怕他这副魔头的样子,损害了读书人的脸面。”
说完,便率一言不发,率先出了屋子。
“二哥,老师他是关心你的。”
“用你说!快追上去,告诉老师,葛沛凝应该已经在去丘州的路上,这会回都城应该见不到她。”
李牧瞪了眼多嘴的李武,开口吩咐道。
他当然看得出穆真是在关心他,像穆真这种,一辈子都没说过几次谎的人,这谎话说起来,实在有些蹩脚。
而此时,李牧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扭头看向墨无言,开口问道:
“前辈,那风雪雅集对老师很重要?”
墨无言微微一愣,诧异开口:“你不知?”
旋即看了眼身旁的沈三娘,像是在询问她的意思,见其点头,才开口道:
“穆老头和儒家,其实有些不对付,当初一气之下出了都城,我也没想到,他竟还会回去…”
听着墨无言和沈三娘的讲述,李牧心中诧异。
没想到这天下闻名的大儒,竟是个被差点被逐出儒家的弃徒。
但想想李牧也能理解,毕竟一个学派,两种思想,确实容易产生冲突。
当年,兴朝刚立。
那时的穆真,便已然是名满整个兴朝的大儒。
宏文帝接连九次邀请穆真入朝为官,并以弟子礼待之。
然而穆真却是提出,要皇帝扶持心学为儒家正统,作为条件。
但传统儒学早已深入人心,朝中百官大多为先圣儒学的弟子,自然不会同意。
其中,反抗最剧烈的,便是那时的都城第一才女,慕容锦绣。
也就是如今的太尉夫人,唯一的女子大儒,茹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