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
陆蒹葭听李牧用词怪异,却讲的活灵活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公子倒也是良善,这事你只需告发,那二人怕是立刻便会身首异处。”
“那倒不至于,其实只要嫁的不是我,都不算什么大事。”
李牧摆了摆手道。
由于李牧描述的事情情况,和陆蒹葭当初想表述的大相径庭。
陆蒹葭完全没有听出,李牧说的这人就是自己。
反而有些同情起了李牧。
“公子若是娶了这样的女子,怕是家宅难宁。”
李牧摇了摇头,坚定道:
“无妨,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备胎,额,接盘侠,不是,另一个爱慕她的男子…”
李牧琢磨着用词,又将宋炽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陆蒹葭一愣一愣的,开口道:
“公子这样,岂不是害了那人,这女子与下人私通,公子就应当直接告发,而不是再去嫁祸他人。”
“感情的事,你不懂。也许她们看对了眼,能让我那未婚妻从此洗心革面,当个贤妻良母。”
李牧摆手。
在他看来,兴朝的律法,对这事判的太重了,动不动就是死刑。
说到底,还是李牧与那日见到的‘陆蒹葭’没什么感情。
“我确实不懂感情,但律法…”
“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李牧见陆蒹葭杀心这么重,当即打断道。
“说什么?”
“你那个未婚夫如何?你为何不愿嫁?长得丑,还是家世不行?”
李牧问道。
闻言,陆蒹葭微微摇头,
“论家事,兴朝怕是少有能与他比肩的,至于样貌,母亲倒是说他,长相十分英俊,不输当年爹爹的风范。”
「丈母娘这样评价女婿,怕是相当满意。」
李牧心中暗想,旋即疑惑道:“你们没见过?”
他记得,兴朝没有那种婚前不让见面的规矩。
“没见过!”
陆蒹葭肯定道。
“那为何不见见,万一你见了人,改变心意呢?”
李牧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