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沉吟半晌,口中自语道:
“到底算漏了什么?”
…
玲珑水榭,尹婳屏的小屋中。
尹婳屏一手拉着薄被掩在身前,一手抚着李牧的后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窃笑:
“牧儿,不怕不怕,有姨娘在…是不是做噩梦了?”
听到这声姨娘,李牧的身子,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我,我不记得了。”
「到底梦到什么,好像很可怕…难道是梦到我不行?」
李牧心有余悸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没好气道:
“都怪那陆蒹葭,要不是她,我还想不到这茬。”
“你梦到陆小姐?”听到这话,尹婳屏手上的动作一顿,好奇道。
“额…这个…”李牧咬了咬牙,感觉隐瞒这种事,属实有些不地道。
当即便将今日在丞相府前碰到‘陆蒹葭’,和猜测自己可能有问题的事,讲给了尹婳屏。
“要不明日,请个弱水堂的术士…屏儿?”
李牧正说着,见到尹婳屏一脸呆滞的样子,心里不由一突,赶忙唤了一声。
“啊?”尹婳屏似是才回过神来,深深的看了李牧一眼,当即转身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衫,便准备朝门外走去。
「不是吧,这么现实!这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心中想着,李牧赶忙开口问了一句:“你去哪?”
便听尹婳屏头也不回的说道:
“去给你准备衣物,我记得你在丘州,穿的是一件公子儒袍。”
???
李牧实在转不了这么急的弯,这上下连着吗?
便听尹婳屏又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利害关系已经和你言明,这比斗,你一定要去!”
说着,尹婳屏突然转身,歪头看向李牧,眼中的愧意一闪而逝,轻轻的呼出一口浊气,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凝儿好像说,你当时的眼上,是不是还蒙了一块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