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道,
“你小子这是有备而来?”
“理由!”
“我打算与伯母合作,具体内容不方便告知。”
“了解合作伙伴,这个理由可以吗?”
李牧张口就来,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想以葛老的身份,不至于欺瞒我一个小辈。”
“呵,过去倒是老朽看走了眼。”
葛老自嘲的笑了笑,眯眼道,
“不过如此更好,你既与小玉是同一种人,老夫反倒更放心些。”
“问吧。”
葛老身子微微后仰,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眼睛时不时扫过桌上的草药。
“我想知道伯母的出身。”
“江湖儿女,无父无母,小玉未曾提及,老夫也没有问过。”
“那她可还有亲人在世?”
“不知,想必是没有了。”
“她可曾受过严重的外伤,伤及双手的?”
“不了解,不过随军医师不上战场,至于伤,你小子会不知?”
李牧蹙了蹙眉,这葛老一问三不知的,确定那是你儿媳妇儿吗?
索性,李牧便直接开门见山道,
“伯母只有凝儿姐一个女儿吗?”
“自然。”
“那私生女,或者……”
“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不待李牧说完,葛老一拍桌案,怒瞪向李牧。
“夫君。”
身旁的葛沛凝也轻轻拽了拽李牧的衣袖,李牧这话若是传出去,孟似玉的名声怕是毁了。
兴朝的民风开放,和离再嫁也算不上什么。
唯独,对于女子私通,男子宠妾灭妻却是零容忍。
一经查证几乎都是死罪。
以至于,兴朝男子三妻四妾的很多,但像是陆丞相这种,只有一位正房夫人的也不少见。
归根结底,丈夫能不能纳妾,还得全看家中妻子心情。
男主外女主内,在兴朝并不是一句空话。
李牧也知自己这话问的有些离谱了,刚想找补两句,谁知这时,却听葛老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