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演下去,不就真便宜你小子了!”
呵呵,我看你就是想“白嫖”。
心中腹诽,李牧目光打量着女人。
还别说,这女人的确很会,明明举手投足间都在勾动男人的征服欲,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要怜惜。
李牧刚才差一点就着了她的道了。
闻人以晴重新坐回到太师椅上,纤细的手指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好奇道,
“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什么时候?李牧想了想,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转言道,
“豁不出去就不要用什么美人计,你就不怕我兽性大发?”
闻人以晴莞尔一笑,笃定道:“你不会。”
“……多谢夸奖。”
李牧憋屈的笑了笑,随后认真打量着女人,口中吐出三个字,
“为什么?”
按理说,他的表现就算会让人误会,但这里面绝不包括闻人以晴。
这女人的心眼,李牧第一次见她时,就已经领教过了。
“你可知,我是客家人?”
“嗯,知道。”李牧点头,明面上,她和张寒蕊都属于客家人。
“客家,便是要远离纷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闻人以晴站起身,缓步走到李牧身前,抓起李牧的手,放在了她的侧腰上,
“我也并非全然是在演戏,你若是想要,我便给你。”
“但这之后,还请你能放过我们。”
闻人以晴话说的很直白,你若是碰了老娘,就别想碰老娘的闺女。
李牧方才有一点说错了,她并非豁不出去。
若是之前,她很乐意看到自家闺女找到心仪的男子。
尤其还是她那位师妹看上的男人,左右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张寒蕊的那封信,让她以为她那位师妹又开始重操旧业,与李牧二人设计谋夺九州江山。
李牧今日若是真对她做了什么,她便有足够理由,带着闻人月离开。
“难为你了。”
李牧很快想明白了闻人以晴的意思,随即抽回了自己的手,轻声说道,
“观主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