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看你这副提心吊胆的样子,那小崽子上下学时间还有住在哪里我都知道,我告诉你郭敏茹,你最好形影不离的跟着你那个小崽子,千万别让我有可乘之机,不然我保证自己下手一次比一次更狠。”
说完,我恶狠狠的瞪了王思然一眼,然后转身走人。
“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郭敏茹的话从身后飘来。
我连头都没回,“我信,我当然信,你郭敏茹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不过你最好找关系多判我几年,不然我十天半个月的出来第一件事还是报复那个小崽子。”
郭敏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了,我将手机关机,然后在附近找了家饭店,一道菜没点,直接要了两瓶白酒一箱啤酒。
我现在的心情比吃了屎还要恶心,我不是不能解释,而是当郭敏茹认为我能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小孩子面对不高兴的事情会逃避,我也选择了逃避,而我逃避的方式就是喝酒,喝到身体的难受让我无暇顾及心灵的痛苦。
等了半天,我点的酒也没上来,正要催促,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却拿着一瓶没有标签的白酒坐在了我的对面。
“失恋?”
没等我开口,中年人突然就蹦出这么两个字来。
我皱了皱眉,“你谁啊?”
“我是这儿老板,”中年人又拿出两个杯,一杯推给我,一杯推给自己,然后用自己手里没有标签的白酒各自满上,笑呵呵道:“一进屋我就看你情绪不对,咋回事啊?唠唠呗。”
东北人,尤其是在东北开饭馆的老板,都是出了名的能侃,平时我也喜欢跟他们扯东扯西扯犊子,可现在,根本没有说话的心情。
我点上一支烟,然后端起酒杯,本想一口喝完,却被格外辛辣的味道劝退,勉强喝下三分之一,还忍不连连咳嗽。
中年人笑出了声,“哈哈哈,咋样?这酒有劲儿吧?我自己酿的,一般人喝一口直接就得喷出去三米,你还行,有量。”
我吸了口烟,眉头皱的更紧,道:“赶紧把我点的酒上来,我自己喝。”
“到底咋了?说说呗。”
“你家不回答老板问题就不给上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