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然哥让的嘛,说怕它再跑了,放心吧,已经装上嘴套了,它就是再凶也咬不着人了。”
我急道:“对,浩志,你看好它,千万别让它给跑了。”
“你还有心思管那条狗呢?抓紧松手,”孟时雨见怎么也扒不下我的裤子,便大手一挥,招呼道:“小年,你去按你哥左手,医生,你按这小子右手,忏忏,你去把住他两条腿,别让他乱蹬,浩志你也过来,别按狗了,快来按他,陈然,我警告你最好安分点,不然别怪我们把你弄疼了,姐妹们,动手!”
“啊……!”
常言道,猛虎架不住群狼,谁说温香满怀是福气的?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可怜的病虎,被三只母狼和一只小母狼尽情的蹂躏着,这哪是要扒我裤子,这是真他妈想吃了我啊!
“哎呦~我叫你按他手,你按我手干嘛!”
“不行啊时雨,我一个人控制不住他……”
“于浩志,别愣着了,快来帮忙……”
“死陈然,你属狗的啊?别咬我手指头……”
“孟姐姐,我也按不住我哥,要不还是挠他痒痒吧,他怕痒的……”
“你先过来把你哥嘴掰开!”
“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难缠的病患,干脆给他来针镇定剂算了!”
“别,那个针不是伤脑子嘛。”
“他追条狗追了几条街,最后还跟狗打到一起去了,他这脑子还怕再伤吗?”
“有道理!”
“那你们先按住他,别让他跑了,我去拿镇定剂……”
场面混乱成一团,但我觉得混乱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知道的是在病房给病人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菜市场杀活猪呢!
其实我很想一赌气,说不治了,可孟时雨和年槿四只眼睛瞪的溜溜圆,本就还在气我招猫逗狗给自己惹了一身伤,别说我现在活动不便下不了床,就是爬下来,也得被她们再给抬上来强行扒了裤子,所以,一番心理斗争后,哥们还是决定自己主动点吧,“脱……我脱还不行嘛……”
当我放弃抵抗,准备主动解开裤腰带的时候,貌似刚去栓完狗的浩志过来了,终于说了句公道话,“不是,你们真打算看着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