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差不多吧。”
“那咱们怎么回家啊?”
“回家啊……”花娴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倘若身为桃花神,她只需须臾间就可驾云抵达,可眼下依靠这副凡人小孩六岁的身躯,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木四公子好像有病。”花娴想了想说道。
“嗯,脑子不大好。”大黄狗有气无力的回答。
“啥?”见大黄狗如是说,花娴有点没跟上节奏。
“你看,若不是脑子不好,怎么会被你讹走几套衣服。”大黄狗盯着屏风上挂着的几套衣服,别说这个叫侍书的办事还算靠谱,买来的衣服做工与衣料都是上品,估计不便宜。
“你才真是脑子不大好!”
花娴用水泼了大黄狗一下,大黄狗抖了抖毛,把水又抖飞到花娴的脸上。
一人一狗来回泼、抖了好几个回合,乐得哈哈大笑。
院子里,木少轴仍半卧在桂花树下,听到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混杂着狗子兴奋的汪汪声,心情不觉得也愉悦起来。这个院子,终归是寂寞了些……
“好了好了不闹了,再闹洗澡水就要给泼没了。”花娴率先发出停战请求,大黄狗便立起身绕着屋子转了几圈,找了块干的地面卧下了。
“天狗,我是说真的,这个木四公子,他好像有病。”
大黄狗这才听明白,花娴的意思,真的就是字面意思。
“天狗你想想,咱们接下来的处境该怎么办,我没钱,你也没钱,而这个木四公子,看样子应该是个有钱人……”
“抢他啊?”大黄狗歪着狗头想了下可行性:“虽说木四公子看起来风一吹就倒了,是个好对付的,可那个侍书似乎是个有武功的,有他在的话,咱们抢钱的可能性不大……”
“你想什么呢!”花娴真的有点怀疑自己这个狗子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了。
岂不知,花娴的话,一句不拉的落到了木少轴的耳朵里。
木少轴虽身体不好,但作为木家公子,他也是自幼习武。只不过随着肢体的逐渐僵住,他才越发孱弱。即便如此,身为习武之人的耳力他还是好的。
木少轴自然是听不懂大黄狗的语言,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