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无法预测父母的死,便安慰地拍了拍公孙白的肩膀。
“清风,你去查探一下,城主府这几日会宴请什么人来招待那位神秘人。”
“是。”
待清风走后,公孙白行至窗前看着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袁昱青说:“看来,我们要在此多耽搁些时日了……”
袁昱青走到窗前和公孙白并肩立着看向街道。
“昱青哥哥,昱青哥哥……”水沅沅大呼小叫的跑进屋。
袁昱青皱了皱眉头:“阿沅,你要叫我小舅舅。”
“就不!”水沅沅吐了吐舌头。她显然是一路跑上楼的,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
“姑娘家家的,也不注意点形象!”
袁昱青一边训斥水沅沅,一边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沅沅接过一口气饮下。
“你慢点喝,你还有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水沅沅满不在乎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当大家闺秀很累的,我才不要呢!我想好了,这辈子就跟着昱青哥哥走南闯北的查案子!为百姓伸冤,做个惩恶扬善的大侠女!”
袁昱青沉默了。
水沅沅一蹦一跳的跑到公孙白面前:“阿白弟弟,你说对不对啊?人生在世短暂几十载春秋,就该快意恩仇,不留遗憾,万不该把自己给禁锢在迂腐的理念中。”
公孙白笑了笑:“沅沅姐说的是。”
袁昱青出神地凝视某处,口中喃喃:“人生在世短暂几十载春秋……”
清风很快就折返了,同时也带回了一个消息,今晚城主府请了倚香楼的头牌姑娘娇红去城主府表演。
娇红姑娘是倚香楼的头牌清倌人,且同时擅长琴与箫,在丽水城是出了名的“琴箫双绝”。
“主子,要不要派人潜入城主府?”
“城主府既然有贵客临门,必然是戒备森严,怕是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万万不可轻易去探,以防打草惊蛇。这样,你且安排人以歌伎的身份今晚随倚香楼众人一起潜入城主府以探虚实,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是。”清风再次领命出门。
公孙白冷静的吩咐着清风,神情间的沉稳远远不似一个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