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撒娇:“少城主今晚还没跟娇红单独说上话呢,就让娇红伺候少城主喝一杯酒如何。”
“好好好,娇红姑娘敬的酒,本少主必须喝!”
宴会厅的嘈杂声被抛在身后,水沅沅一边沿着隐蔽的小径往水榭厢房走,一边把身上的城主府丫鬟衣服脱下来。待她翻窗进入厢房时,正好听到那两个侍卫不耐烦的盘问打鼓的姑娘。
“我说,你们拉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侍卫大哥,奴家肚子疼。”
“你肚子疼,你旁边那个姑娘也肚子疼吗?你让她先出来。”
“侍卫大哥,奴家肚子疼,有点蹲不住,便让这个小丫鬟扶着奴家呢。”
“你这是有多娇弱啊?拉屎还让人扶着?”
“侍卫大哥,奴家,哎呀,你知道的,我们女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体娇弱无比,腹痛畏冷,侍卫大哥多体谅体谅啊。”
灵犀一边跟侍卫周旋,一边对翻窗进来的水沅沅使眼色。
水沅沅走到灵犀身边,深呼吸几口气平息了喘息后,便捏着嗓子说:“姑娘,你好了吗?实在是太臭了,奴婢憋气到现在都不敢说话,都快憋死了。”
门口的侍卫闻言哈哈大笑,便更加没底线的调侃起灵犀来:“原来,倚香楼那些香香软软的姑娘们拉起屎来也像我们糙老爷们儿一样臭烘烘的。”
水沅沅扶着灵犀走出来,水沅沅脸色不好的说:“几位大哥还说呢,姑娘家脸皮子薄,可不带这样取笑的。”
说话间,娇红等人也表演完毕回到了水榭厢房。娇红经过水沅沅身边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仿佛刚刚在宴会厅上为自己解围的人不是她这般。
不一会儿,便有仆人来领着倚香楼的人出城主府。娇红在踏上花船的时候转身对水沅沅说:“姑娘自便吧,就不必随奴家回倚香楼了。”
说完后不等水沅沅反应过来,便命人驾船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