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就是这个时候,那个绿衣姑娘发现自己的!
花娴记得,那个绿衣姑娘在经过巷口那家的时候脚步放慢了一些,突然又一扭头往巷子出口的右边拐去。往右拐,再绕过两个小巷子就是帽儿镇的骡马交易市场。
她故意把自己和侍墨往骡马交易市场引,一则是为了脱身,二则是为了掩盖她的藏身之处。
花娴嘴角噙着笑:“侍墨,不必费心去寻了,我知道她在哪儿。”
当花娴敲响小院的门时,珠儿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秃树下给一群脏兮兮的小乞丐们分果子。
叩门声响起,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去开门。
由于侍墨是外男,花娴怕侍墨冲撞到绿衣姑娘,便让他牵着两匹马暂且在院门外候着。
花娴听到院中传出绿衣姑娘的声音:“阿刁,你别偷偷拿这包桃酥,桃酥是给阿婆吃的,她年纪大了没有牙齿,你吃油果子就好啦。”
给花娴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打了很多补丁的灰色旧棉袄的小姑娘,她看起来大约已经有十多岁的,但是由于吃得不好营养不良,所以骨瘦如柴,只有身高也挂不住衣服,灰色旧棉袄看起来不知道是从哪个大人丢掉不要的垃圾堆里寻来的,穿在她身上直接拖到了脚腕,虽然不好看,不过这样也好,倒是可以御寒。
灰色旧棉袄小姑娘见敲门的是一个五六岁的穿着红色斗篷的小姑娘,不由得愣住了。心里说,这个红斗篷的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啊,就像是年画娃娃一样,那脸蛋儿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光滑,不像他们这些乞儿们生得一脸冻疮。这小姑娘眉眼弯弯真好看,真真就是那句,什么什么,哦,就是那些说书先生们口中的眉目如画,大抵就是这般模样吧。
灰色旧棉袄的小姑娘一时看得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同时,心里生起一股自惭形秽的自卑感。眼前的这位仙童般的小姑娘不但生得好看,穿得也好啊,她身上这件红色的斗篷镶嵌了白色的狐狸毛,显得,那个什么来着,灰色旧棉袄的小姑娘搜肠刮肚的形容花娴,啊对,就是显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喜妹,是谁来了啊?”绿衣姑娘见开门的小姑娘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开口问道。
被唤作喜妹的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