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袁兄,我们今晚居然有了一个意外的收获,没准会对查出郃王一事有突破。”
“哦?那进我房间说吧。”
一虎给几人奉上了茶点,便默默退下了。清风被公孙白派出去部署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回来。
公孙白想到自己部署的那件事情,看着桌前正在给袁昱青斟茶的水沅沅,嘴角不禁挂起了一抹姨母笑。
水沅沅把他们逛到倚香楼临水的那一面僻静处看到娇红姑娘身穿黑色兜帽从软梯悄悄爬下来去探访一个叫青柠的小娘子的事情说与袁昱青听。
袁昱青听后沉吟片刻:“这个青柠小娘子看情形也是和娇红姑娘从一个地方出来的。”
“一个地方?倚香楼吗?”
“非也,”袁昱青摇摇头:“这倚香楼的姑娘是从各地搜集来的姑娘,但是我让一虎去查探了,这些姑娘要么是从小就被楼里面收了的,一点点培养起来,要么是从别处收来的,从别处收来的也非为两种,一种是穷人家卖儿卖女,或者是大户人家发卖了的侍女。但是,唯独娇红姑娘,这几点都不占。”
“那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水沅沅吃吃笑着说。
水沅沅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论多么严峻的形势压迫下,她都能从中找到乐趣来说笑,她的这种情绪很能够感染人,再加上她明媚的笑容,即使是沉重的气场也能够被她挥散几分。
袁昱青见水沅沅喜欢吃盘子里新买的几样糕点,便把点心盘子往水沅沅面前推了推,接着说道:“娇红姑娘是被送来的。”
“被送来的?被谁送来的?”
“一虎还没有查出来。”袁昱青看着公孙白:“不知公孙老弟可有收获?”
“清风也没有查出来娇红是被谁送进倚香楼的,就连她从哪儿送来的都不知道,娇红姑娘没有口音,她说了一口很标准的丽水官话。这估计也是特意被培养的。”
“是的,这个娇红姑娘被送进倚香楼就凭着琴箫双绝夺得了那一年的花魁的名号,送她来的人似乎就是冲着让她得花魁来的。”
“而且,”袁昱青接着说:“这个娇红姑娘是个淸倌儿,她有很大的自由,就连听曲儿的客人也可由着娇红姑娘的心情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