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这两人仿佛是打算观棋。
公孙白有些头疼,虽然花娴与自己心有灵犀,也没有问自己究竟作何打算就直接配合起来,让一虎去为水沅沅采药,可是公孙白还是想找个机会跟花娴解释一下。
但是眼下似乎有件更头疼的事,他怎样才能让木少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允许自己的计划实施下去。
不过,木少轴显然并不认识他这位冲喜的未婚妻,那么,或许可以直接请木少轴去跟水沅沅退亲,这样兴许更加省事。
公孙白打定主意,便斟酌着开口道:“木四公子,在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木少轴则奇怪的看了公孙白一眼:“公孙公子,何必要问在下,当说不当说你自己不清楚吗?”
公孙白:“……”
花娴则噗呲一声笑出来。木少轴表面看起来儒雅如松竹,实则腹黑似狐狸。别说现如今他已经康复如常人,就连他缠绵病榻时,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之人,要不京城木家为何如此重视这位身体孱弱的幺公子。
公孙白被呛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看,他默了默,便又在脸上漾起灿烂的笑容:“木四公子果然幽默。”
“哪里哪里,比不得公孙公子。”
不知道花娴是不是多心,她总觉得这两个人的眼中似乎在飙出火星子。
花娴敲了敲石桌,示意该公孙白下了。公孙白便随手拈起一子落在随意一处。
木少轴见此,却挺直了后背,他发现公孙白看似随意的一子却阻断了花娴的后路。此人实在是棋界高手!
木少轴再看向公孙白的目光便含了几分欣赏之色。
木少轴气场的变化,公孙白很快就感应到了,他便微微一笑,决定不再跟木少轴绕弯弯,如此不按牌理出牌之人,他也就不需要跟他采取迂回策略了。
“不知木四公子对木家和水家联姻有何看法?”
“没什么看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家里有意为在下安排,在下也不好拂逆长辈的好意。”
“可是当初这水家姑娘是说给木四公子冲喜的,眼下木四公子已然痊愈,这冲喜也就不存在了不是吗?”
“在下痊愈了不是更好吗?难道非得要新娘进门就守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