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编呢,便点点头退了出去,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原本袁昱青陪着水沅沅是不关门的,好在这丽水城地处南方,即使是冬日也不是很冷,否则这大冬天的不关房门,那滋味定是不好受。
袁昱青见花娴关门,也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想到水沅沅命不久矣,自己还有何好顾虑的,便也由着花娴去了。
“沅沅,你现在疼的好些了吗?”
袁昱青拿出帕子为水沅沅轻轻的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水沅沅虚弱的抓住袁昱青的手,艰难的开口:“昱,昱青哥哥,你可不可以给我,唱一首歌……”
“好,你想听什么?”
“就唱,我小时候每次生病闹着不肯吃药,你哄我吃药、睡觉时唱的那首歌。”
“好,小舅舅给你唱。”
“不,是昱青哥哥唱。”
袁昱青愣了片刻,便顺着水沅沅说道:“好,昱青哥哥给你唱。”
浑厚的带有磁性的嗓音哼着一首小令:“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渔市,一缕孤烟细。天际征鸿,遥认行如缀。平生事,此时凝睇,谁会凭栏意!”
这首王禹偁的《点绛唇》袁昱青第一次听到,是在长姐袁念晴出阁前的一个雨天,袁念晴依着绣楼前的栏杆吟诵的。后来水沅沅每次闹着不肯吃药或是不肯睡觉时,袁昱青便给她唱这首小令,一边唱,一边思念着长姐给予自己的那些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