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溜走的企图。
“木四公子。”
公孙白对木少轴拱手一礼,木少轴也友好的回了一礼。
“袁大人想必此刻也无对弈的心情,不如由在下陪木四公子手谈一局如何?”
“好说,好说,”木少轴打着哈哈:“不过,有些事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木四公子究竟意欲何为,不如直接开个价吧。”
袁昱青冷冷的开口,他知道木少轴对水沅沅无意,只不过是想挟持次点与自己谈判。
“袁大人言重了,在下最是随性而为,也亦无所求。既然袁大人想迎娶在下的未婚妻,不如与在下对弈一局,倘若袁大人赢了,那么在下便为水姑娘赠上添妆。”
“那倘若袁某输了呢?”
“输了嘛,那就不好说了……”
袁昱青瞥着木少轴面前的棋局,白子与黑子旗鼓相当,咬得很紧,但是,这局棋不论是内行还是外行都能看出来,这种局势看似明朗的棋局最为难下。
袁昱青的棋艺倒也不算差,但是他是被袁家收养的孤儿,袁家对他的培养不如寻常的世家子弟那样倾尽资源,袁昱青的对弈还是长姐袁念晴教的,与普通人对弈尚可杀上几局,但是对上木家这个除了寻医问药就终日读书对弈的四公子,袁昱青自知毫无胜算可言。
“木四公子真是性情中人,只是,以棋局的输赢来决定姻缘,是否太过草率了?”袁昱青艰涩的开口。
“我,我也觉得太过于草率。”花娴自然看出来袁昱青在棋艺上不是木少轴的对手,她可不想因为木少轴的节外生枝而使得她和公孙白的布局功亏一篑。
木少轴闻言笑了笑,淡然开口:“人生如棋局,有时候看似明朗的棋局却危机暗伏,袁大人在区区一盘棋上就如此退缩,不知将来有一日遇到类似的困境,是否会犹疑踌躇,退缩不决?”
袁昱青哑然。他本是因为过于重视与水沅沅的事情,这才不敢在自己本就无胜算的事情上背水一战,但是他也明白了木少轴的良苦用心,他和水沅沅之间,又何尝不像这盘棋局?
袁昱青执起一枚黑子,斟酌片刻,落入棋盘中。
木少轴淡然的随之落下一枚白子。
花娴拉着公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