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大爷水成渊正头疼的时候,娇红嘤咛一声,在他的怀里悠悠转醒,美人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睡眼朦胧的的望向水成渊,目光中有一丝娇弱的迷茫。
见娇红如此媚骨天成,水成渊心里柔软了几分,心想难怪娇红姑娘能得合王专宠,这样的尤物谁不想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着。
“呀!”娇红仿若彻底清醒过来,惊叫一声推开了水成渊,一边跪在榻上爬得远离水成渊一些,一边急切的从地上的一堆胡乱纠缠的衣物中寻找自己的衣物。
屏风旁边的桌子边上,木少轴显然还没有醒酒,被娇红的惊呼声吵到了,嘴里迷糊的嘟囔了几句,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睡觉。
水成渊随着娇红的惶恐也彻底清醒过来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水爷,你害煞奴家了……呜呜呜……”
娇红一边穿衣服一边嘤嘤哭泣。娇红不愧是丽水城新一届花魁,美人落泪如梨花带雨,有一种破碎美,仿若一根羽毛刮过水面,在水成渊的心头飘啊飘荡啊荡的,让水成渊心里又痒又煎熬。
“你,你莫要哭了,此事全都怨我,殿……主子那边自有我去与他说,他定不会迁怒姑娘……”水成渊知道娇红怕的是什么,虽然他也很害怕他动了合王的女人会被合王处置,但是在美人的脆弱面前,他便想也不想的逞起了英雄。
娇红哭哭唧唧的穿戴完毕,便轻唤了婢女打了水进来帮她略微梳洗一下,她不能就这样的从知味楼贵宾包厢里出去。
就在这时,木少轴也一脸懵的转醒了。木少轴略微一扫视屋内情况,就明白发生何事了。
“水家大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待你为上宾,这才特意请了丽水城新一届的花魁来为你唱曲儿,可是,你也知道,娇红姑娘是倚香楼清倌人,你怎么能随意动她……呢……”木少轴一边数落着水成渊,一边扫了眼榻上,发现榻上并无落红,便对自己刚刚说出的“清倌人”这三个字少了几分底气。
然而水成渊听木少轴如此一说反倒心里松了口气,暗想看样子木少轴并不知道合王在丽水城的事情。
水家投奔合王是秘密进行的,倘若被官家知道,那就不仅是掉脑袋的事情了,而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大罪。毕竟,从龙之功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