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大哥病了,得的什么病啊这么突然的就要找大夫?”谢晟慢条斯理的说道。
合王倒是看了公孙白一眼,如果谢琰那边出事不是公孙白的设计,那么就只能说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少年在卜筮之术上还真有一些真本事的。
“大,大公子他……”那小厮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大胆奴才,有什么事在主子面前还敢隐瞒?还不如实说来!”管家达叔怒斥道!
达叔原本是夫人季氏的人,这倒是个滑不溜的的角色,如今看他表现,看来是分清了大小王了。
谢晟微微扯了扯唇角,像达叔这等小人,自己自然是不会重用,可他现在没有动他,就是因为想用季氏亲手提拔上来的人来狠狠地扎季氏一刀。
那奴才被达叔一顿呵斥,吓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道:“小,小人不敢,实在是大公子这,这病……这病实在是……”
“有什么你只管直说就行!再磨蹭下去耽误了大公子的救治,你担待得起吗?”达叔也看出了大公子得的自然是不光彩的病,他也知道这小厮若是当场说出来,于大公子而言定是很大的打击。达叔清楚自己此时促成此事就等于背刺了季氏,不过他愿意拿此事作为投名状向二公子投诚。
他看得很清,自从二公子谢晟回来后,夫人和大公子相继被禁足,少夫人许氏虽说名义上担着掌管府中中馈的权力,可少夫人却是半点不敢行使自己的权力,时不时的就去夏荷居请张小娘示下。而且,城主的静远居如今只有二公子谢晟可以自由出入,就连三公子谢安的每日请安也被挡在院子外面,只让他在门口跪下磕个头就算请安过了。
城主府如此明朗的形势,达叔要是再看不清,他就白在府中钻营了这三四十年了!
那小厮原本只想含含糊糊的说大公子身体不适,就这么把大夫给请了,没想到二公子必须让他当众说清楚大公子的症状,只得眼睛一闭豁出去了,道:“大,大公子,大公子和少夫人送去的两个丫鬟在内室的床上,沾,沾在一起,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