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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那个小木屋里发生的一切,我自然也是知晓的。”
所以,他嫉妒。
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她为他修理身体,指尖触碰到肌肤时的柔软。
也都会同一时间传达至他的大脑中。
可那个人是玄嚣,不是他。
他只配在暗中偷偷觊觎羡慕。
借由与玄嚣的那一丁点联系,贪恋着她的靠近与余温。
不过沐慈也在庆幸。
庆幸自己是恶的一面。
做不出牺牲自己将爱人送回原时空的蠢事。
既然喜欢,那就一定要独占。
既然放不下,那就势必要得到。
反正对于人类那一套普世的价值观,他一向是不认同的。
或者说,是嗤之以鼻的。
沐慈微微退身,与她拉开了些距离。
目光落在她华丽精致的星月发冠上,薄唇轻勾。
嗯,他就是故意地挑了一套与自己配对的服饰。
果然他的眼光不错,这套很适合他的姝姝。
他们站在一起,自然也是极为相配的。
至于后面那个碍眼的,并不重要。
那只是他跟姝姝py的一环而已。
沐慈抬手,贴心地为她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发丝。
修长的指尖拂过那串垂落的宝珠,肆意拨弄着。
荧荧珠光倒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愈发俊美无邪。
而指甲与宝珠相撞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也让温姝回神。
她偏开头,与面前看似无害的男人拉开了距离。
“祭司大人,请自重。”
他不是真正的玄嚣。
温姝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没上去甩一巴掌已经展现了她极为优越的道德素养了。
毕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生长在红旗之下的人。
当众掌掴确实不太雅观。
“自重?”
沐慈冷笑一声,眸色也渐渐幽深。
就连平静精致的假面上都有了一丝的龟裂。
“那温小姐怎么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