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
要不要随便找个即将要面临返祖期的兽人试试?
能少用点血就少用点。
总得把明天的继任仪式给蒙混过关才行。
看到一桌的饭菜,温姝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至于陆宴,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也就是苦生还不放心,坐到她的对面,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阿姝有听过海的女儿这个故事吗?”
将嘴里的锅包肉咽了下去,温姝点点头。
没想到这个故事能流传那么久啊,都33世纪了还在传呢。
“那阿姝跟我讲讲吧。”
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苦生将脊背倚在靠椅上。
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眉眼,像是为他镀了一层浅金色的淡光。
那股似水的温柔都快要从他的双眸中溢出来了。
“嗯,好。”
不自觉地,温姝就把面前一桌子好吃的饭菜给忽略了。
直直地看着他,有些发呆。
突然觉得,苦生也是风韵犹存,秀色可餐啊。
甩甩脑子里冒出来的粉红泡泡,温姝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讲故事上。
这种安徒生童话她都快倒背如流了。
当然能够分毫不差地复述出来。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呢?”
苦生撑着下巴,静静地注视着她。
神色中不见悲喜,却能够感受到他的和煦。
“海边的男人不要捡。”
温姝即答。
这种情况啊,轻则傅慎行,重则李承鄞。
总之都得死。
“还有呢?”
男人探出食指,轻轻敲击着木质的餐桌。
发出清脆又有规律的响声。
“不要靠近人类,会变得不幸。”
站在小美人鱼的角度,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这要是换位思考到陆宴那边。
嘶,总感觉是在内涵她。
“嗯,继续。”
轻阖上眸子,男人略显低沉的嗓音响起。
莫名就多了几分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