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的发顶,然后揉了揉。
“不怎样,我允许的。”
他能将她怎样。
又敢将她怎样。
在这场交易中,他始终都处于下位。
明明掌控着他全部的人,是她啊。
因她而怒,也因她而笑。
仿佛他的所有情绪都只会被她所支配。
“那你还蛐蛐我。”
又是嫌弃她,又是纵容她。
这总不能又是个双重人格障碍患者吧?
微鼓着脸颊,温姝大声地控诉着。
那动静儿让在场的二十几位保镖都听得是一清二楚。
活久见!
第一次看见老板被训!
家人们,打工人的爽点谁懂啊!
老板娘威武!
“蛐蛐?”
那不是早就绝种的虫族么。
商野沉思着,但还是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看样子她似乎对于虫族还很了解。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她是愿意与他亲近的?
“就是凶我。”
没把乱嚼舌根这四个字给说出来。
温姝是怕麻烦。
省得她待会儿还得费不少功夫去解释。
原本温姝只是随便解释着,可没想到商野却十分认真地说道,
“以后不凶了,是我的错。”
雌性都是要捧在手掌心的。
像他刚才那么毒舌是讨不到老婆的。
“对不起。”
男人垂眸,向她真诚地表示歉意。
“以后我再也不蛐蛐你了。”
管它什么意思呢,反正顺着她就完了。
追求雌性是所有雄性的本能。
从商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像是某种宿命的开启。
他的目光和注意力也总是习惯性地追随于她。
所以他改变了计划,将暴动的地点设置到了蒙达主城。
他想要看看她的反应。
探究着这位空降的神殿圣女究竟是心存善念还是虚伪假面?
对于兽性,商野可以说是颇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