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啊。”
“哼，我不管。”
“你等等！”
王大明拽住祁玉的手，祁玉慢慢转身，呆呆地看着王大明：“你要干嘛？”
王大明有点难过：“你真的要走？”
祁玉认真点头：“嗯啊！”
“那……让我抱一下好吗？”
“嗯？”
“要分别了，抱别一下总可以吧？”
王大明脸皮算是练得比较厚了，他不想伤害谁，但也不愿自己受损失。
若是能够感受一下祁玉的体温，他相信那一定能驱散他身心的寒冷，让他有足够的动力能在这冷酷的世上继续苟延残喘下去。
他不会强迫祁玉，他只想给祁玉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祁玉愣了一下，露出羞涩的笑容，非常可爱地摇了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抱一抱也不行？”
“我怕你不满足，又要吻别，那可怎么办？”
祁玉的脑回路清奇，但也合情合理，王大明憨笑：“那也可以啊，只要你不介意。”
祁玉顿时羞得拍了王大明一下：“不要啦，算了，我还是接着干吧！”
祁玉轻轻跺了跺脚，放下包包，重新戴上了工作手套。
这简直是失而复得的感觉，王大明虽然高兴，却又有点失落，他真希望祁玉走，而把拥吻给他留下。
“你不走了，真的吗？”王大明问。
“对，但说好了，就干到你转让为止。”祁玉伸手戳了戳王大明的额头。
她看起来更可爱了，比以前也更亲和了，王大明很欣慰。
不仅如此，祁玉没有再赶王大明走，这个晚班，两个人一起度过了。
王大明很想再接着把祁玉留下来，继续共度良宵，这是他心底最朴素最原始的想法，可惜只是个奢望。
送祁玉下班之后，王大明没有关店门，他孤零零躺在冰凉的床铺上，好希望身边有个人陪他。
从午夜到凌晨，除了冷风吹，竟无一人打扰他，或许会有人偷偷进店拿东西吧，谁知道呢，王大明不在乎了……
新的一天，对王大明来说又是无限糟糕的循环。
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