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太毒,他担心小媳妇的皮肤会被晒伤,便把她留在家里睡午觉,但从没有午睡习惯的小溪,怎么能睡得着,搬来一个小板凳,就坐在厨房处理起猪头来。
猪头虽便宜却一点也不好收拾,单是处理上面的猪毛,就用了半个多时辰,小溪扭动了一下已经僵硬发酸的脖子,忍不住嘀咕道:“便宜是便宜,就是太难收拾了,要是能发明一个拔毛机就好了。”
“媳妇,不是让你午睡吗?这怎么还干上活了。”
一连抓了多天的田螺,之前抓的那片稻田,已经抓不到田螺了,陈家旺只能去稍远一些的水渠里摸,可能一直没有人来过这边的缘故,水渠里的田螺长得特别大,而且外壳上的泥土,也比田里摸来的要干净的多。
因为田螺个头大占地方,没多久就摸了满满两桶,陈家旺挑着担子喜滋滋的往家走,如今村里人对他摸田螺,早已见怪不怪了,一路上再也没有人闻东问西了。
一进院子陈家旺就见小溪正在厨房清洗猪头,“媳妇,不是让你在家睡午觉吗?你怎么又干上活了。”
“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还不如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出来呢!”小溪一边刷洗猪头一边说。
把田螺泡在盆里,陈家旺就过来接替小溪继续刷洗猪头,看着被清洗得白白净净的猪头,成就感满满。
二哥家里攒下点银子,就被杨氏拿去贴补娘家,一年也吃不上几次荤腥,陈家旺想等猪头烀好,就去把二哥和小侄儿叫来一起吃。
被陈家旺惦记的二哥,此时正坐在屋内窗台前生闷气。
杨氏最近郁闷极了,自打从娘家回来后,男人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甚至还把铺盖搬去了另一个房间,儿子也对她爱搭不理,刚气鼓鼓的洗完一盆衣服,就见她娘袁氏从院外走了进来。
“娘,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袁氏狠狠地剜了眼小女儿,一脸不屑的说:“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你家吗?”
“娘,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您平时很少过来,这突然上门有些意外而已。”
“我为什么上门,难道你心里一点数没有吗?你都多久没有往家送银子了,你弟前几日相中了一个姑娘,人家要八两彩礼,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