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位于镇中心,另一个在码头附近,除了租金稍贵了些,其他方面都符合你的标准。”
赵云生听后仔细斟酌了一番,他认为在码头附近开吃食铺子或许更为妥当,但水粉店就免了吧!
权衡利弊后,他最终还是选定了那处位于镇中心街道的铺子,即便价格略高了些,至少一家人能够团聚在一起,而且人流量也更大。
秦牙人本以为赵云生会再考虑考虑,没想到他如此爽快,这倒让秦牙人有些意外。
“好,那我这就带小伙子去瞧瞧那处铺子。”
就这样,二人一同走出牙行,赶着驴车,朝着中心大街的方向疾驰而去。
秦牙人所说的铺子,犹如一位孤寂的老人,悄然伫立在一品居酒楼附近。
曾经,这里是一家裁缝铺,但因其手艺拙劣,生意如寒冬般惨淡。
一年之期转瞬即逝,上一个租户便如落荒而逃的白鼠,匆匆收拾行囊离去,不再续租。
此刻,铺子宛如被遗弃的孤舟,处于闲置的状态。
此前,赵云生曾路过此地,然而门前并未张贴租赁告示,他便如过路的微风,轻轻掠过,未作停留,也不曾向人打听。
他将毛驴拴在铺子门前那棵大树下,仿佛将一份期待系在了岁月的枝头。
赵云生跟随秦牙人来到铺子门口。
只见秦牙人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当其中一枚钥匙对准锁芯时,只听“咔嚓”一声,那门锁应声而落。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亮宽敞、毫无修饰的厅堂,除了几条断腿的凳子,别无它物。
然而,再往里走,北墙上那扇不小的后窗便会吸引你的目光。
夏日里,这扇窗必定会带来凉爽的微风,站在窗前,朝后院看去,院中之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原本,赵云生还略有犹豫,毕竟如此宽敞的铺子,价格定然不菲。但当他看到这个后窗时,心中瞬间像被点亮了一盏明灯,决意就租下这里。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