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之处,便是少了那位绘声绘色的说书生。
下雪那日老人家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腿脚灵便得很,绝不耽误出行,可一连五日都没有过来,陈家旺与小溪不禁心生疑惑。
“相公,你说老人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以他那言出必行的性格,绝不可能言而无信。”小溪放下手中碗筷,再也无心吃饭。
虽然他们与孙举人非亲非故,但相处这么久,她早已把老人家当成亲人般看待。
“吃过饭,我就去瞧瞧,你不用担心。”这几日铺子里比较忙,陈家旺一直也没脱开身过去瞧瞧,听完小溪这番话,心不由地悬了起来。
他匆匆将碗中剩余的米饭扒拉进嘴中,便胡乱套上衣服往外走。
且说被二人惦记的孙举人,此时正躺在炕上咳得撕心裂肺,本想起身去倒杯水,哪知刚爬起来浑身无力的他,便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重重地栽倒在了被子上。
这次他没有挣扎着起身,而是任由滚烫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眼角滑落,嘴中还呢喃着,“婉柔,安儿,你们再等等我,很快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陈家旺脚步匆匆地来到孙家大门口,刚想上前叫门,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
“你是来找孙举人的吧!他已经几日没有出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大婶,估计应该是老人家的邻居吧!不然怎么会观察得如此清楚。
“那婶子就没有进去瞧瞧嘛?”陈家旺觉得左邻右舍住着,不至于这点情谊都没交下吧!
大婶叹息道:“哎!不是我们这些做邻居的不关心他,而是自从妻儿离世后,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木雕,很少与人来往。”
此话一出,陈家旺心中越发不安,赶忙朝大门拍了下去,只可惜接连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听到回应。
其实在他喊第一声时,孙举人就已经听到了,只是他喉咙疼得犹如被烈火灼烧,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
陈家旺猜测老人家应该是生病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不然绝不会没有任何回应。
大门是从内插上的,如果无人出来,自己根本就无法进入院内。
只见他围着高高的院墙转了两圈,突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