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儿媳。
如果不是她从小娇生惯养,也不至于把人养成今天这副好吃懒做的德行。
“那我哥呢!这活,难道不应该他们来干嘛!”提起那两个只知吃喝玩乐的侄儿,以及那个不争气的大哥,王氏顿时火冒三丈。
“哎!别提你哥了,又出去与人喝酒了。”王老太太叹息道。
这人啊!吃饱喝足就犯困,孟氏就是如此,这不刚打算睡一觉,就听到外面传来王氏的说话声。
心中不由暗叫不好,她刚打发老太婆去鸡栏添水,岂不是被小姑子撞了个正着。
不禁一阵懊恼,这可如何是好,恐怕非但拿不到半两银子,还得招来一顿谩骂。
她也没想到,王氏会来得这么快,真是失策了。
就在她琢磨着该如何应对小姑子时,王氏突然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孟氏,你还要不要点脸,竟然拿娘的身体来诓骗我,我看你这分明就是诅咒她老人家快点死……”
抓住孟氏小辫子的王氏不依不饶地说。
想到因对方的一个谎言,害自己数九寒天,赶了十几里路,王氏便恨得牙痒痒。
“就算我诓骗你了又如何?你侄儿在镇上定了门好亲事,如今还缺八两彩礼钱,你作为他的亲姑姑,难道不该帮忙吗?”
孟氏可是村中有名的泼妇,最不怕的就是打架斗殴,一脸挑衅地看向王氏。
王氏差点被气笑了,“啊呸!你儿子娶媳妇,凭啥让我出彩礼,他媳妇又不给我端茶倒水,你咋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咋了,如今有几个臭钱,就六亲不认了,再怎么说两孩子也是你们王家的血脉。”
看到王氏身上穿的新袄子,孟氏眼中的嫉妒,就像火山口的熔岩,藏都藏不住,差点喷涌而出。
凭啥,她一件袄子穿七八年,对方却能穿既暖和又轻便的新袄子。
见孟氏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新袄子看,王氏瞬间猜出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咋的,你也想要啊!那你得先生个孝顺懂事的儿子,这可是我们宝儿,特意给我挑选的布料,贵着呢!”
孟氏收回自己的视线,狠狠地瞪了一眼王氏,“我才不稀罕呢!一个破袄子也值得你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