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旺在卤味铺子转了一圈,便转身离开了。准备去新宅那边瞧瞧。
而被他惦记的新宅,里面却是一片祥和,甚至时而传来爽朗的笑声。
“没想到黑娃还挺厉害的,这才多久啊,就抓到了十几只山雀,对,还有一只喜鹊。”卢大娘一边裁剪着布料,一边说道。
“是啊,谁说不是呢!估计抓到天黑,就够吃一顿了。”花婶子想到那香喷喷的鸟肉,不禁吞了下口水。
“瞧把你给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卢大娘距离花婶子最近,那吞咽声自然逃不过她的耳朵。
“啊!是吗?”花婶子下意识地擦了下嘴角。
这一幕,恰好被二妞和黑丫看了个真切,两个小姑娘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看到花婶子的举动,卢大娘拍腿大笑:“哈哈,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信了,看把二妞黑娃都给逗笑了。”
听到这话,花婶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还是期待晚上能吃到美味的鸟肉。
“黑丫,你也不黑呀!咋还取了这么个名字。”欢笑过后,卢大娘抬头看向同样在裁剪布料的黑丫,眼中不禁有些疑惑。
黑丫腼腆地笑了笑,“听娘说,我恰好在傍晚出生,她们便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但被人叫了这么多年,渐渐也就习惯了。
“原来如此,不过叫习惯了,也挺好听。”卢大娘随口附和道,哪个小姑娘不喜欢好听的名字,估计黑丫家里也是重男轻女,才没有给起一个大名。
至于二妞的名字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家排行老二,也就没有问,不过能被卖进牙行的小姑娘,不是家里太穷,就是爹娘重男轻女,也是可怜人。
别看两个小姑娘年岁不大,只有十四岁,但干活却特别麻利,无论是裁剪布料,还是做衣裳,在速度上明显快于两个大娘婶子。
卢大娘一边熟练地将手中的布料缝制成衣服,一边看着旁边两个小姑娘飞针走线的速度,忍不住感叹道:“看来真是老了,不服老都不行啊!想当年,我三天便能做好一件衣裳。”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和惋惜,但更多的是对过去岁月的怀念。
一旁的花婶子听了这话,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