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啊!”陈母嘴角含笑,打趣地说道。然后把布包像宝贝似的塞进大儿媳手中,“这是小溪让我给你带回来的干果。”
她和老头子年岁大了,吃不得甜食,索性全给了大儿媳。
“娘,您知道儿媳绝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出乎意料罢了。”张氏接过布包的同时,连忙向婆婆解释道。
陈母见她那副紧张的模样,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娘逗你呢!别当真,是你弟妹说家里有丫鬟婆子伺候着,用不上老婆子我帮忙,便让我回来帮你照看盼妹。”
“哦!您可吓死我了。”张氏闻言,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仿佛那是压在心头的一座沉重的山,瞬间被移走了。
不过,心里却对善解人意的妯娌充满了感激,婆婆在家时,倒没觉得有什么,她这一走,才发现,原来一个人做家务,竟然如此忙碌。
随后婆媳俩便抬脚进了院子。听到老婆子那熟悉的说话声,陈父也同样感到意外,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老婆子,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老大带话,要留下伺候小儿媳月子吗?”
陈母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陈父听后,连连点头,深表赞同地说道:“小溪所言极是,与其在那有劲使不上,倒不如在家照顾盼妹。不过,我更想知道小孙子长得像谁,是否也如明轩和婉宁那般惹人怜爱?”
陈母脱去外衣,坐在火炉旁,绘声绘色地讲起小儿媳生产时的惊险,以及小孙子明睿的模样。
且说田大福失魂落魄地回到莲花村后,像一滩烂泥般趴在火炕上,一声不吭,然而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啦啦地往下落,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王氏一见他这副模样,便心知肚明他在田小溪那里吃了闭门羹,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冷言冷语地嘲讽道:“嘿!有些人还真是贱骨头,上赶着找气受,真是自讨苦吃,这下你总该知道她田小溪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了吧!”
原本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田大福,瞬间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从炕上一跃而起,狠狠地甩了王氏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小溪为何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还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