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今天能来参加橡树公司管理改革会议，开不开心？”
秦寻站在讲台后，看着下面一张张笑容洋溢，眼睛充满期待的脸庞。
大声问道。
底下像是坐了一堆三好学生，整整齐齐的回答。
“开心！”
秦寻笑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们跟我玩什么聊斋？
他拿起激光笔，圈了圈投影屏上“公司是我家，维护靠大家”，这几个字，微笑着说道。
“这是我入职公司不久，还是一个实习生的时候写的一份ppt。”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追忆感。
似乎在回忆十年前的光辉岁月一般。
众人脸色怪异，心情复杂。
你……你……你半个月前就是实习生。
这公司成立都还没一个月，好不？
唉……一个月走完了我十辈子都走不完的路。
……
秦寻看着底下的同事，笑着问道。
“你们觉得我写得好不好？”
底下沉默了一会儿。
程婉率先大喊。
“好！”
紧接着，叫好声此起彼伏。
“好！”
“好！好！”
“秦总写得好！”
“秦总是我辈楷模！”
……
秦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记得我当时喊出一句口号，‘地球不爆炸，我就不放假！’，
‘公司是我家，每天都爱它！’。”
他看着大家，长长叹了一口气。
“当时我还很年轻，说出的话很幼稚。”
他走出讲台，面对着众人，缓缓弯下腰来了个90度鞠躬。
“对不起，我错了！”
话音刚落。
原本安静的会议室变得更加安静，落针可闻。
众人看着秦寻的头顶，一脸懵逼。
咋啦？
这是咋啦？
他错了？
他……他疯了吧！
程婉看着ppt，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