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效君扭过头，看着秦寻，笑道。
“秦寻，以前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靠谱，不过我现在觉得你可真是太靠谱了！”
秦寻拱拱手，笑道。
“哦？”
“牛总，怎么说？”
牛效君听见秦寻第一喊自己“牛总”，感受到了他对自己从未有过的尊重，大声说道。
“看你开的公司就知道啦！”
她指指夏宁，说道。
“以前老尼姑开咖啡店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到处花高薪去挖业内优秀的人才。”
“什么东西都弄得有模有样的。”
“结果呢？倒闭了！”
夏宁一脸尴尬，往后一躺，闭上眼睛，懒得理会她们。
牛效君又看向秦寻，夸奖道。
“而你……秦寻……秦总，自从你加入橡树营销公司，又创立了柚子影视公司。”
“现在这两家公司的氛围多好呀！”
“我看很多员工，特别是程婉都年轻了很多。”
“别人上班都是来当牛马来了，她们真是在奋斗，在享受。”
秦寻拱手道谢。
“过奖，过奖啊！”
牛效君哈哈一笑，拍马屁上了瘾，继续说道。
“我之前看到公司的员工在桌子上养花养草，就跟在家一样。”
“整个公司到处都干净整洁。”
“她们真是把公司当家了。”
秦寻又拱手道谢。
“过奖，过奖啊！”
“牛总真是慧眼如炬啊！”
他之前看到过一段话，说一家公司好不好看员工的办公桌就知道。
如果大部分员工的桌子上养着绿萝多肉，摆放着公仔，摆件等，就说明这家公司氛围很好，福利不错。
员工们是愿意长久待在公司。
如果大部分员工桌子上除了办公用品什么都没有，说明他们准备随时跑路。
这是一家垃圾公司。
牛效君又被秦寻捧一下，更高兴了，继续说道。
“我在海城的时候仔细观察过橡树公司的员工，发现她们上班是一点儿鱼都不摸，所以效率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