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烟雾笼罩着的山峰,轻轻地摇了摇头。
“太子是想京城番禺了吧?”胡鹏笑着问。
“是啊,胡总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回番禺看看?”赵濬看着身旁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胡鹏。
“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胡鹏一阵叹息:“在下出生地就在番禺,又在番禺生活了三十余载,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有舐犊深情啊……可是,我被皇上阉废于此地,永远流放不得回京,我纵然想回去,又怎么可以实现梦想呢?”胡鹏说着说着就像女人似地凄然起来,连说话的音调也变了。
赵濬一阵沉默,是的,皇帝下令流放永远不得回京,这个禁令谁也不敢去破,否则就是死路一条。胡鹏如此,赵濬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我和胡总领一样,就象昨天说的那样,是同病相怜啊。”赵濬凄楚地说着,泪水打湿了眼眶。
“不,太子与在下不同,你毕竟是皇上的亲骨肉。”胡鹏说。
“父皇的为人,胡总领不是不知道的。”赵濬愤愤然地说:“他要是知道寡义廉耻的话,我赵濬会流落至此吗?所幸遇到胡总领,如大哥一般的对我,否则,我和管先生早就饿死在始安街头了。”
“呵呵,感谢太子的抬举,能被你称一声大哥,我胡某心里感激不尽。”胡鹏笑了说。
“既是如此,我俩结为金兰之好如何?”赵濬也笑了,他提议说。
“好,好,蒙太子不弃,我胡鹏高兴还来不及呢。”胡鹏又是一阵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