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那样自己才是真的会引来杀身之祸啊。
“怎么?胡总领舍不得?咳,你怎么会被一个西域女子给迷上呢?”管阳看着胡鹏,那话语中的意思就是你胡鹏都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要女人干嘛?
“不不不,管先生、管大人,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胡鹏连忙摆手,极力地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又不知该怎么说好。
“这样吧,你不方便的话,就让我来将这个女人撵走。”管阳看出了胡鹏心里的不情愿,也知道他有难处。
“不不不,”胡鹏又是一连串的摆手,“我将她带回来才几天,就将人家撵走,不妥的。不如让她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再说吧。我想只要我们对外不泄露,不让她与外界接触,谁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个她,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知道她是谁,打哪里来的。”
胡鹏的一番话,使得管阳不好再说什么,不管怎么说,胡鹏也是一个镇关总领,而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太子的先生,又怎么可以强求他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送走呢?何况自己现在还是寄他篱下。
“管先生,等到适当的时候,我就会将这个哈瓦努丽遣送走的,希望先生在这之前能为我保住这个秘密。其实我这样做,实在是想让我们南越和大汉的关系更加融洽,避免引起不必要在误会和猜疑。毕竟我们以前是同宗同源,作为边疆的我们,不和大汉的人接触,几乎是不可能的。多接触,也能增进互相沟通,避免有可能引起的摩擦。”胡鹏呵呵着说,似乎是在安慰管阳,又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
管阳听得心烦,闷闷不乐地走出了胡鹏的房间,出得门来,抬眼一看,不远处,赵濬和哈瓦努丽已经在那棵高大的榕树下并排坐着,正在兴奋地聊着什么。
“太子,太子。”管阳一看急了,哈瓦努丽不会是想勾引太子吧?不好,这太危险了。要是太子被她勾上,绝对有性命之忧,单是他父皇赵兴那关就够他受了,要知道,赵兴可是流放他到岭南来受苦的,而不是让他来这里寻花问柳的,更不是让他来和一个汉军送来的西域女子发生感情的。
“管先生,他们年轻人在一起玩玩没什么的。你就不要这么操心了,随他们玩去吧。”听到叫唤声的胡鹏走出门,在管阳后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