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主意,是我提出来的,而且,而且他也很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将来事情成功后,我会重重地封赏他的。”赵濬连忙为胡鹏开脱,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将这件大事的起因推托给胡鹏,自己是太子,是要做将来的一国之君的,应该让管阳知道自己有自己的主见。
“没有用的。这个胡鹏,该死的胡鹏,我知道一定是他在背地里教唆了你,才使得你有这个荒唐的念头,不行,我得找他去。”管阳从卧榻上翻身下来,就要往门外走,可是他没走几步就一脚瘫软在地。赵濬连忙过来将他扶起。
“管先生,你一向教导我处事要稳重的,现在怎么一听到这事情就如此心急了。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就是要去找胡大哥也要等身子恢复再去不迟啊。”赵濬将管阳搀扶着坐好,一边为他端来一杯热水。
“太子,这事情可不是一般是小事,我要见胡鹏,你,你去将他叫来。”管阳心情激动,好像忘记了自己面前的是太子,竟然像吩咐下人一样,用命令式的口气说。末了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失自己做臣子的身份,连忙纠正说:“太子,我现在浑身软绵绵的,都是昨晚的酒给害的。你能不能将管阳叫来?我有话想和他说。”
“管先生,胡大哥今天一早就带着手下的一些兵丁出去了,说是去西部的边关走走,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赵濬说。其实他并不知道胡鹏一早去了哪里,只是知道出去了而已。
“咳。”管阳听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了。
就在赵濬他们谈话结束之际,窗户外面一个女人的身影悄悄地离开了,原来是哈瓦努丽。她一直站在那里偷听屋里人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