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了,”管阳抖动着将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深情地看着太子,说着说着两行热泪顺颊而下。接着他转而对胡鹏说:“以后、以后,太子就、就全靠胡总领了。”
“不、不,管大人,你会没事的,我已经去另找最好的郎中来给你治病了,相信你很快就会康复的。”胡鹏安慰着说,一边看了看赵濬。
“嗯,管先生,你、你会好的。”赵濬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心里却像剜肉一样的痛:“胡大哥他、他会请最好的郎中来治好你的病的。”说完这话,赵濬的双眼已经模糊,他连忙低下头,不让管阳看到。
“不要再、再费心了,”管阳吃力地说:“我、我心里明白自己的情况,人,总是会有,这一天的,只是,只是,迟早的,事情,太子,你以后一定,要多保重,为,为将来回番禺,做好准备。”
“管先生,管先生。”赵濬终于忍不住大声恸哭起来:“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教导的。我一定会的。”
“胡总领,我,”管阳的眼睛闭上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而后又缓缓地睁开,他看着胡鹏,心里像是还有没说完的话,他吃力地扭转头去看看门外,见没有其他的人,于是睁大了眼睛,认真地说:“胡总领,你,你一定要及、及早将哈瓦、哈瓦努丽,送走,否则,对,对你对大家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