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雕的体型这么大,扛回部落吃肉也能养活许多族人。”
姜宁看向地上的座山雕:“狩部落,看来还是叫守部落比较合适。”
红月没说话,这样强悍的生命让他这样见惯了杀戮与死亡的战士也不由得多了些敬意。
“将它弄醒,给它吃些东西。”姜宁上前,双手轻轻按在座山雕庞大的身躯上,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巫力自她体内倾泻而出,如同细流汇入干涸的河床,迅速而精准地渗透进座山雕的每一寸肌肤和骨骼之中。
随着巫力的注入,座山雕原本萎靡不振的气息开始逐渐恢复,它紧闭的双眼也微微颤动,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来自外界的力量与温暖。
终于,那紧闭的眼帘缓缓睁开,座山雕微微愣神,看着地上为自己治疗的那小小身影。
姜宁没有停下,她继续集中精神,将巫力引导至座山雕的伤口处,那些因长时间囚禁或战斗而留下的伤痕,在巫力的滋养下开始缓缓愈合,血肉重新生长,羽毛也逐渐恢复光泽。
伯劳战士按照姜宁的指示,从附近取来为伯劳鸟幼禽准备的食物和水源,红月则往座山雕的嘴里塞了一颗色彩鲜艳的果子。
姜宁分神看了一眼,这是一种能解麻痹的醒神果,看来它之前昏迷不醒是熊蜂部落的功劳。
食物被伯劳战士小心翼翼地放在座山雕的嘴边,座山雕虽然还未完全清醒,但在本能的驱使下,它开始缓缓张开那锋利的喙部,一口一口地吞咽起来。
姜宁惊讶了一下:“我还以为它会有些傲气,宁死不吃呢。”
红月一边费力除去座山雕身上的蛛网,这一边解释道:“这家伙,虽然有傲气,但它更想活,只要有一丝机会,它便会琢磨着怎么逃走。就算是那些突破失败的座山雕,也不会乖乖留在山洞里等死,它们会一直战斗到生命最后一刻。”
姜宁听了,对座山雕更加欣赏,这份对生命的渴望与执着,让她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共鸣。
要说红月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那还得多亏了狩部落。
狩部落为了获得更多的报酬,没少对红月述说自己部落为了活捉一只座山雕有多不易、大老远带来姜部又有多辛苦。
他们又怕座山雕跑了,又怕座山雕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