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嗡嗡嗡”的作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说话的功夫，王焱的手机响起，是张奉雷打来的。
王焱赶忙啊接通电话：“怎么样，人都抓到了吗？”
“抓到了，但是没有一个活口！这群人好像都是死士，宁可自杀也不想被抓！”
“九个人，一个都没有差吗？”
“是的，九个，一个都没差！”
“他们当时是两辆商务车，除了这九个之外，至少还有五六个人，剩下的呢？”
“那五六个压根就没有跟着一起进入保购广场，后面逃跑的时候也没他们！”
王焱深呼吸了口气：“发动所有人脉关系，想办法确定这些人的身份以及详细资料，越详细越好，知道吗？给邓钦锋打电话，让他帮忙！”
“知道了，我这就调查，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这种事儿着急没用！”
“我知道着急没用，但是有些地方根本说不通啊。”
王焱满是牢骚：“你说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宋先生的人啊，如果是宋先生的人为什么要灭口水蛭啊？”
“想要灭口的话，他为什么上次不灭口啊？这事儿里里外外都不通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张奉雷笑了起来：“睡觉吧，睡醒了再琢磨！”
王焱叹了口气，回到了办公桌边，他把腿搭在了办公桌上，脸色阴晴不定。
未过多久，王焱的手机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成晟铭打来的：“阎王，我们已经把水蛭浑身上下都搜遍了，没有发现什么gps定位装置啊。”
王焱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漏搜了啊。”
“我没有啊，屁眼子都扒开看了。真没有，不信你来！”
“怎么可能呢？不应该啊！”
王焱声音不大：“我们当初抓住水蛭，送水蛭送医院的时候，那两辆商务车是后面突然跟上的。周致远带人把他们堵死了。然后我们继续跑。前脚到了保购，他们后面就到了，还直接找到了四层，这要是说没有定位，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