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恪有些生气,
“你你这些年在长安城到底是在干什么?
就算为父都知道纪王在长安城的名声,你在长安城那么多年,居然还不了解纪王。
你就只知道寻花问柳么?”
“阿耶别生气,儿错了。”
郭孝恪怒其不争的哼了一声道:
“哼,纪王在长安城名声那么臭,横行霸道,却一直都无人敢惹,你以为是没人敢管么?
告诉你,是有人管了,但是纪王还是好好的。
我们现在拿的是他的钱,纪王爱钱如命,睚眦必报。
而且还心狠手辣,当年他在游玩的路上就斩了沧州刺史席辩以及李大辩等人。
在广州发配了广州都督党仁弘全家。
党仁弘跟为父一样都是开国的老臣,立下汗马功劳的。
纪王上奏朝廷党仁弘贪墨就给发配了,你还敢说纪王无权无势?”
郭孝恪本来对这个儿子还很满意,可是现在却觉得这个儿子太无知了。
在长安城混了那么久,居然没有混进纪王的队伍里。
长安城以前那些纨绔,大半都跟着纪王折腾,现在都混的人模狗样的。
要钱有钱,要官有官,谁能相当这些纨绔能够成才呢?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把儿子调来的太早了,应该让他去纪王的育才学院学习三年才对。
老程家那几个傻儿子都能够进入军中当个校尉啥的,自己的儿子不比他们强多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训斥之后,郭待诏才知道,纪王居然这么厉害。
席辩和党仁弘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他们这些二代在一起谈论的大部分都是哪个画舫来了新人,哪个青楼的头牌长得俊美。
基本不谈论朝廷的事情。
“那那阿耶,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待纪王告发我们?”
郭待诏有些焦急的问道。
郭孝恪没有说话,而是盯着纪王给他信,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还给本王。
莫非
“待诏,你可算过,这些年王文成给了我们多少钱财和礼物。
加一起价值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