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陈父才颤颤巍巍的从田里走了出来。
虽然此时的他感觉胸口处特别不舒服,但想到儿子可能还不知田里的事情,只能硬撑着往村尾走。
这一路他都在想,是谁与儿子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这样祸害人,但儿子向来和善,从不与人发生口角,一时半会也猜不出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村中辈分最高的二奶奶,看到脸色煞白的陈父,有些担心的问,“满堂,你身子不舒服嘛!脸色咋这么差?”
“二奶奶,我没事,只是胸口处有些闷闷的。”二奶奶虽然年岁不太大,但却是村中最受人尊敬的人,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会把她老人家请过去,主持大局。
二奶奶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陈父:“要不你去镇上医馆瞧瞧,我看你这脸色似乎有些不正常。”
“好,我先去村尾一趟,回头就去瞧瞧。”陈父只觉心中越来越憋闷,有些喘不上气来,但还是咬牙坚持往小儿子家走。
走出一段路的二奶奶,回头看了眼陈父的背影,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他走路好像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
“满堂媳妇在家吗?”二奶奶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就来了陈家老宅。
见来人是二奶奶,陈母立马热情的上前打招呼:“是二奶奶啊!今日是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二奶奶接话说:“我来找你有事情。”
“什么事情啊!让您老人家这般严肃?”
二奶奶平日里总是以笑面示人,这还是陈母第一次见老人家如此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