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怀上孩子,结果却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那个婆婆也真是倒霉,怎就摊上了个如此倔强的儿子……”得知事情的真相,陈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按理说,这种并非横死,买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应该找个高人看一看。听说青山寺有位大师在占卜方面造诣极深,明日你先带我去瞧瞧那处院子,然后再去青山寺卜上一卦,如果是大吉之兆,就直接去县衙办理手续。”
当听闻正房旁边以及后院还有大片空地,足以再修建两座房屋时,陈父的心瞬间如风中残烛般动摇了。
如此宽敞的地方着实难寻,虽然现在它被人视为不祥之地,但只要重新修好房屋,他就不信,没有人会愿意入住。
“对,就听你爹的,先去卜上一卦再做决定。”陈父的话,仿佛是一道圣旨,就连陈母也不禁动了心。
“好,那就听爹您的,如果是大吉之兆就买下来,不过,那房子如今早已破破烂烂,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想要重新修缮好,可得不少时日,还有,秋菊打算在后院修四间房,供我们居住,与前院客舍分开,估计全部弄完,得不少银两。”
陈家兴对父亲的提议深表赞同,顺便把张氏的想法也和盘托出。
其实就算儿子不说,陈父也已经考虑到了这些问题,前院仅有四间房,就像一个局促的小匣子,除去供往来客商路宿的房间,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家人栖身,所以建房是势在必行的,哪怕多花些银子也是必要的。
“不急,等把地方买到手,再议这些事情也为时不晚。”陈父摆了摆手,就像一位沉稳的舵手,掌控着大方向。
“你们爷俩先聊着,我去做晚饭。”说完陈母就穿鞋下了地,像一阵风似的去了厨房。
原本饭菜都是现成的,但儿子说想吃血肠,酸菜那东西就像时间酿造的美酒,炖的时间越长味道越醇厚,她得赶紧去切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