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妯娌了,此时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犹如搁浅沙滩的鱼儿,终于遇到了水,兴奋得快要跳起来了。
“吱嘎”一声,房门从外被打开,便见二嫂抱着铁蛋,领着毛毛从屋外走了进来。
“二嫂,毛毛快来这边坐。”小溪开心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招了招手。
谁知这一幕,恰好被桃红看到,她像一阵风一样来到小溪近前,“夫人,你怎么又把手拿出来了,快放回去,不然着凉咋办。”
桃红来不及洗手,就像塞棉花一样把小溪的胳膊重新放回了被子里,这才去洗手沏茶。
冬梅打趣道:“弟妹的丫鬟可真尽心尽责。”她都有些羡慕了。
小溪满面愁容地叹了口气,“哎!还不都是相公,时刻叮嘱桃红,除了我的脑袋之外,哪里也不许暴露在外,以免落下病根,甚至就连出恭,上身也得围着被子,你都不知道,我都要尴尬死了。”
冬梅闻听此言顿时就笑了,“要我说弟妹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难道你喜欢那种对你不管不顾的男人,你呀!就知足吧!不知有多少人,做梦都想要一个像家旺这样的相公呢!”
虽然瑞哥对她也不错,但与小叔子比起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小叔子那可真是把妯娌疼到了骨子里,就像呵护珍宝一样。
小溪无奈地颔首,“确实如此,只是未免太过谨小慎微了,原以为婆婆不在,能够自在一些,谁承想结果却恰恰相反,主仆俩对我的看管比起婆婆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冬梅仔细端详了小溪一番,她惊觉妯娌似乎越发丰腴了,肌肤也更白皙了,虽说算不上肤如凝脂,但却比常人白了好几度,丝毫看不出,这是庄户人家的媳妇。
看来有句话所言不虚,被爱滋养的女人恰似那花朵,愈发娇艳欲滴,无人疼无人爱的妇人,就如同那野草,只会日渐枯萎粗糙。
小溪拍了拍额头,一脸懊恼地说道:“对了,都忘记问二嫂你是如何来的了?是二哥送你过来的吗?”
冬梅微微一笑,“是啊!本打算下午过来探望你的,还是大哥过去,这才知晓你提前生产了,恰好我二哥来家,想让瑞哥帮忙挑选一头毛驴,就顺便把我们母子也捎带过来了。”言罢,她便抱起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