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乐在秦寻面前说这番话，本来就有些尴尬。
说得不全，就更是尴尬。
现在听见司机问一句。
“到底是去医院，还是去精神病院？”
顿时，她尴尬到了极点。
恨不得钻到出租车排气孔里面去。
夏宁不尴尬，神情依然清冷，对司机师傅说道。
“去医院。”
然后，看着一脸尴尬的乔乐乐，问道。
“你学这个干什么？”
“一通胡言乱语，他自己都不见得能复述出第二遍。”
乔乐乐一脸笃定。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有网友评价秦先生。”
“遇到他的人都会有好事发生。”
“只要捡到一点从他手指缝漏出的东西，都足够普通人活一辈子。”
“我觉得秦先生刚才在浴场的胡言乱语能火。”
夏宁看着乔乐乐认真的神色，有些不忍心告诉她。
其实刚才她说的那番话，是当初《西虹市首富》电影做宣传时。
程婉写的。
橡树公司的员工们大号小号的点赞，评论，给顶上去的。
没想到，乔乐乐当真了！
不过……后面发生的种种事情，也似乎证实这一段话不是纯粹的马屁。
秦寻以他过硬的实力不断提高这个谣言的含金量。
夏宁转头看秦寻一眼，想了想，说出内心想法。
“虽然……但是……”
“这种东西要火起来也太难了吧！”
秦寻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夏宁不是死板守旧过于传统的人，但是也不是一个太能接受新鲜事物的人。
她的性格的底色依然正经。
不像他，黄得不行。
短视频时代的到来，迎来自媒体的又一轮大爆发。
各路牛鬼蛇神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而这一大波流量中，最大的流量之一就是搞笑类视频。
这个发癫的世界可以没有圣人，但是一定要有沙雕。
秦寻看向乔乐乐。
“你很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