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大学不远处的一个酒店。
张磊拿着手机回拨秦寻的号码，却听见一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猜到自己被拉黑了，气得把手机摔向墙壁。
“我去你妈的一生勤劳肯干，读书认真，工作敬业，从来不偷懒，不摸鱼。”
“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
“我早把你的黑料剪成集锦了！”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来个鱼死网破。”
手机摔撞上墙壁，摔了个粉碎，落了一地碎片。
张磊气得用脚继续踩碎片泄愤，嘴里骂骂咧咧。
“好，好，好！””
“真敢当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致命id》还想成为压死我的最后一个稻草，做梦！”
“想上映？”
“没门！”
……
晚上。
秦寻所住的酒店附近的一家饭店包间，他在给牛效君接风洗尘。
都是熟人，大家很放松。
牛效君给吴雨说了一通好话，说她对电影如何上心，如何认真，人都廋了一圈，还偷偷摸摸抹过好几次眼泪。
说着说着，她瞪着秦寻，骂道。
“哪有你这样的电影制作人和主演，真就是管杀不管埋？”
“你一个搞营销出身的，留人家吴雨一个人去宣发电影，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
秦寻端起啤酒杯，冲牛效君敬举杯，说道。
“不是还有你吗？”
牛效君挠挠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
“我虽然是个人，但是我不顶用。”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
“吴雨联系宋映，安可，咪嘻儿，她们仨倒是很积极的配合，在我们的宣发群里积极发言，出谋划策。”
“可是她们的影响力三个拧一块，都比不过叶岚一根脚指头。”
“吴雨想要拿叶岚做文章，毕竟她还是一个能顶事的人。”
“可谁能想到，叶岚谱儿忒大，在群里一声不吭的。”
“我们跟她说安排时间去路演也是一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