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翻的那种啊,曹尼玛的!”
秦寻一脸黑线,迟疑着问道。
“那个……豪叔,我听说您基本上是全国乱飞,没有一个固定的住所,我去哪儿看您?”
夏书豪冷哼一声。
“你还是不了解我。”
“当然是去拘留所啊!”
秦寻一怔,笑了起来。
夏书豪放声大笑。
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空气。
……
众人依依惜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徐洛洛和乔乐乐飞回海城,秦寻带着夏宁直飞始安。
刚到家,饭都没吃上一顿,他的耳朵就被妈妈念叨起茧子了。
“就你能!”
“啊!”
“人家手里有枪你还要反抗?”
“啊?”
“人家都跑了你还要追,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能打?”
“啊?”
“你要死也跟夏宁生了孩子再死,给老秦家留一点香火。”
“啊!!!”
夏宁站在一旁,面红耳赤。
秦寻的爷爷奶奶爸爸七大姑八大姨在他妈骂痛快之后,又轮番上阵给他好一阵说道,叽叽喳喳的了一个多小时。
从他小时候偷别人的黄瓜,小学读书时撕自己的暑假作业,初中一脚把女生踹进水坑,一路数落到他大学毕业。
……
第二天,马秀桂拉着秦寻去了附近的有名的寺庙驱邪,在捐了30万香火钱之后,方丈出来给秦寻开光。
方丈做了一套花里胡哨的仪式,说是能祈福、祝福、净化。
之后,秦寻被马秀桂拉着在佛堂跪在蒲团上,按那老和尚的说法是需要跪到太阳落山。
夏宁找来一张蒲团放在秦寻身边,跪了下去,格外虔诚。
三个小时后。
秦寻跪在蒲团上直打哈欠,身体摇摇晃晃,被马秀桂瞪了好几眼。
四个小时后。
秦寻实在扛不住了,往地上一趴,拿着蒲团当枕头倒头就睡。
马秀桂瞪大眼睛,就要去扯秦寻的耳朵,却被夏宁伸手拦下。